如果我們不談絕對
記得在香港演藝學院讀書時一次scene work,我執着於自己對角色的一套理解,認為演員在表演時一定要「做對」,必須跟足預先排練或設計好的功課。眼見對手的表演跟我所想的有出入,我會馬上指正對方的「錯誤」,並要求對方必須依循我的「正確」。想來都覺得自己很討厭。
如今「做對」於我來說是一道巨大屏障,一道抑壓自己真實感受的屏障。創作往往是沒有對錯之分,重要的是一顆真摯的心。因此我選擇會消除「絕對」這種執念,世事無絕對。「絕對」是枯燥乏味的,是只有一面的骰子,是只有一個鍵的鋼琴,是只有一個出口的迴旋處。我希望自己成為一個「看不夠,猜不透」的演員,一個能夠讓觀眾有所期待的演員。願能將新意、驚喜帶給觀眾,透過演出啟發大家,尋找生命中更多的可能性。